怀里的身子已经不能用颤抖来形容了,路鸥然愤恨地推开他,在洗手间的门被开启的同时,迅速地躲入隔间内。
程扬禹拨开头发,在突然空旷下来的男洗手间内,对镜整理了自己弄皱的西服和衬衫,转身敲响隔间的门:“容我提醒你,还有不到15分钟,虽然不长,但足够你换身衣服了,我们礼堂见。”
他最终还是如愿以偿的看到那套和自己身上一模一样的白色西服,尺寸不太合适的穿在站在他旁边青了半个眼的男人身上,魏哲是个北方汉子,这身为路鸥然量身定做的行头,塞不下他这个大个儿。可是,兄弟惹不起,兄弟心尖上的人更不好惹,一个铁面,一个铁拳,可苦了他这个从头到尾都无辜的外人了。
魏哲对着程扬禹危险的眼神耸肩,我没折,你家猫挠的,奴家是被逼的。
除此之外,仪式还是进行的颇为顺利的,路鸥然一身蓝色的西服,是他准备的备用礼服,天空般的颜色裹着骄阳般灿烂的人,与天使扶腕而行,当真羡煞不少人。
神父在十字架前念出誓词,风琴的声音肃穆又庄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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