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一场离奇的仪式,纯洁与暧昧交替不休,禁欲和放肆比肩而邻,程扬禹轻笑,收回手。
“别走……”请求很轻,但他听到了。
被截获的手,重重拉回到颤栗的怀抱,他就真的没走。程扬禹被箍住手没发动弹,干脆躺上床,靠着床头将手臂送过去一些,那人果然很乖地缠紧。
这样下意识被需要的动作引来他心中一丝动容,程扬禹突然想到好友魏哲在追求娇艳的少年时,时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调笑的话“这个磨人的小妖精”。
“我不走,我在。”程扬禹体贴地拉过被子替他掖好。
“鸥歌,别离开我。”呢喃低到无声,隐约念出一个名字。
鸥歌?是恋人吗?
断断续续的呓语,夹杂着抽吸声,没有泪光的眼角,浓密的睫毛阴影打在脸上,似一对小心翼翼的翅膀,扇动着,飞不起来。
程扬禹俯在他耳畔,“你乖乖睡,我就不离开。”
简单,有效,身边人绷紧的肌肉瞬间松了下来,如嵌入一朵软云,鼻息渐顺。程扬禹低头看着牢牢扒着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