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亚感到他那剑拔弩张的性器隔着内裤顶住了他的臀眼,屁股条件反射的绷紧了。
未知的恐惧使男孩的身体止不住地颤抖起来,但同时他又生出一种渴求。这种矛盾的感觉快要把他撕裂了,与此同时,洛伦佐的手指也伸出了他的内裤里,把这唯一的防守剥掉了半边。
然后那根东西抵着他的臀缝,嵌入他的腿根间,缓慢地厮磨起来。
身体被顶得上下晃动起来,与真正的xìng_jiāo极为接近的接触令约书亚难以自持,他不知道洛伦佐什么时候会发动真正的进攻,但仅仅如此,他都感觉自己要崩溃掉了。他把头埋进了洛伦佐的颈窝,紧紧咬住了他的衣领,腿却情不自禁地夹紧了自己继父的腰,连脚趾都羞耻地弯曲起来。
一层裤料宛如那片名为道德与lún_lǐ的阻隔般薄如蝉翼,却又牢不可破,约书亚迎合着洛伦佐的律动,父子俩这片黑暗里干着这背德而隐秘的勾当,却不知一旁还有人在悄悄窥看。
第10章
门缝之后,阿尔瑟屏住呼吸,血液犹如岩浆一般沸腾。
在看见房间里那一幕的一刻,他几乎克制不住想要冲进去阻止的冲动,但他绝然不敢,也不能那么做。成了魔鬼的奴仆,就必须对他一生效忠,一旦有越矩或背叛之举,等待他与他的家人的下场便将是坠入地狱。
阿尔瑟的手汗涔涔的,他攥紧了门把手,眼睁睁地看着洛伦佐尽情地亵渎着他的继子。
男人的身躯掩住了身下的少年,只能看见他的因侵犯而绷紧了足弓,那白皙的脚尖似在刀尖上跳一场芭蕾,惊心的qíng_sè与残忍。他看不见约书亚的表情,却能听见他压抑的啜泣声,随着男人缓慢有力的进攻而变得断续跌宕,混合粘稠的ròu_tǐ厮磨声。
他不由想起了那个夜晚,丧母的男孩是那样无助而没有防备,可他那时也像此刻一样,站在门缝边,亲眼看着洛伦佐犯下不伦之罪。
他知道,这一次洛伦佐不会像以往手下留情,他要彻底的吞吃他的猎物了。阿尔瑟痛苦的闭上眼,又一次逃离开来。
将男孩的一条腿搭到肩上,洛伦佐尝试着往里顶进来。
感到巨大灼热的物体要突破柔嫩的阻碍,约书亚身体止不住地乱颤,他想尖叫,却不敢叫出声来,只好用双手捂住了嘴,泪水从紧闭的眼角肆溢而出。
但魔鬼不会因为天使的眼泪而怜悯他,他罪恶的凶器在他紧致无比的穴口来回摩擦着,还没有完全进入,男孩的身体无力地晃动,屁股间的部位被蹂躏得湿软不堪,却因为病瘾得到了满足而阵阵收缩,像一张小嘴贪婪的吸吮着巨物的顶端,渴望它完全插进来。
他仰着头,脖子上的血管如纠缠的蔓藤,濒死般大口喘息,目光落在对面墙壁上的耶稣受难像上。
耶稣怜悯地注视着他,仿佛折磨他的是爱的刑具。
不知被这样摩擦了多久,一股热流激注出来,男人轻柔地亲吻着他的脖子,将jīng_yè射在了他的屁股上。
他终于背叛了自己的母亲。他和自己的继父做爱了。
约书亚心想。
尽管这是他一直渴望的事,在快感如潮水退却以后,负罪感猝不及防地涌了上来。约书亚支撑着发软的双腿,将醉醺醺的洛伦佐扶回皮椅上,匆匆给他整理好了衣衫,便仓惶地逃回了自己的房间。
听见房门里传来哗哗的水声,阿尔瑟心痛地凝住了去敲房门的手,在听到房间内重新安静下来以后,他才犹豫地推开了门。
体力消耗过大的男孩已经昏睡过去,脸上带着娇慵的红晕,他的眉头微微蹙着,嘴唇紧抿,似乎深陷在一个甜蜜而黑暗的梦境里。
阿尔瑟摸了摸他湿漉漉的栗色头发,这时候的约书亚异常乖顺,令他回想起洛伦佐曾驯养的一头狼。美洲狼是这个世界上最野性难驯的生物,但洛伦佐却能使它乖巧的像一头小猫。他记得他怎样让那头小狼饿得奄奄一息,然后将它抱在怀里,亲自饲喂它新鲜的肉块,于是慢慢长大的狼将他当成了赖以生存的亲人,也成了他最忠诚的宠物。
而对于人,洛伦佐也同样深谙此道。
假如现在告诉约书亚真相,也许他还来得及逃离。这个念头促使他低下头去,轻唤了一声他的名字。
约书亚睡得很浅,一瞬间就惊醒过来,阿尔瑟及时地捂住了他的嘴唇,“嘘”了一声。
他握住他的手腕,一笔一划地在他掌心写下了几个词,约书亚浑浑噩噩地,不知道阿尔瑟想做什么,在脑袋里将那些词组成了一句话。
“远离他。”约书亚立刻明白过来,阿尔瑟一定看见了今晚的事,他羞耻又愤怒地推了他一把,但阿尔瑟紧紧地抓着他的手,一副欲言又止的神色。
“别来管我的事,滚开。”约书亚在他胸口狠狠地戳写道,指尖划出一道道血痕,每一道都似乎戳在这个可怜的奴仆的心上。
他艰难地用颤抖的手指写道:“你母亲葬礼的当晚,他侵犯了你……是他使你患上病瘾……”
约书亚在沉默的黑暗里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阿尔瑟。
但他看不见阿尔瑟的神情,只感觉他抓着自己的手异常用力,像一个垂死之人。
窗外轰隆一声响起了一声惊雷,骤亮的闪电忽然将他的困意撕裂,约书亚蜷缩回被子里,脑子里乱作一团。暴雨倾盆而下,阿尔瑟忐忑的退出了门外。在路过书房时,房门咔嗒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