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两个字像一道魔咒,劈里啪啦地闪过杨絮的脑子,像是一直期盼的事情终於成真了,即使现在成真了也已经物是人非於事无补,那种执念一般的期待还是能给人造成极大的影响和冲击。
杨絮呆呆地望着徐砚笙,一时百味杂成,夜幕中,只有车头传来一些灯光,昏暗而暧昧,衬得杨絮的眼睛漆黑漆黑的,还闪闪发亮。
爱人就在身边,在自己的怀抱,触手可及。徐砚笙呼吸都急促了,这半年来不怎麽有需求的下半身热的难受。他想要他,疯狂的想要。
乘着杨絮没反应过来,徐砚笙一手搂着他,一手一手捏着他的下颚以防他再咬人,舌头再也忍不住凶猛地炙烈的探进了还残留着酒香的口腔里,对着无处闪躲的舌头一阵猛缠,又吸又嘬,反复挑逗纠缠。他了解他的身体甚至比了解自己的还多,舌头差点到喉咙口的力度,又一再挑逗敏感的上颚,杨絮被他吻得口水都溢了出来,脑袋一片糨糊,还迷迷糊糊地想着他终於离婚了,心像是被个电棒一下下地电着,身体更是不自觉地软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