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清楚地听到男人有力的,比以往所有的时候都快的心跳和沈重的呼吸显示着他比自己更激动更无法自控的事实。
(13鲜币)11.孩子是谁的
突然间被吼又被这麽搂住,杨絮被弄懵了一时不知道自己怎麽反而成了被骂的对象了,他哆嗦着嘴唇想说什麽,却被男人吻住,什麽都没办法说了。
男人的吻急切又没有章法,霸道狂热的气息一瞬间扑天盖地袭来,四片火烫的唇就这麽交接着,辗转着,杨絮甚至还能感受到不仅是他的,徐砚笙的唇也在颤抖,虽然两人的唇重重地抵在一起,可是他就是知道,男人此刻是多麽的慌张混乱,连搂着他的手都是颤的。
徐砚笙心疼他心疼的不得了,又怎麽会只满足於四唇相碰的浅尝即止,他探出舌头舔弄杨絮的牙关,杨絮本能地就张开了唇齿让他火热的舌头长驱直入,勾住了他的舌尖就一阵卷舔逗弄。对方口腔里的每一寸都是彼此再熟悉不过的领地,亲吻一再加深,甚至比昨晚在车里的还要激荡热烈,却神奇的没有一丝淫靡的味道,就像是两个饥渴不安的人用这种方式抚慰对方,濡沫对方。
谁也不知道漫长的轻吻持续了多长时间,也不知道是如何停止的。等唇分的那一刻,杨絮已经喘得上气不接下气了。
徐砚笙的狂怒因为一个吻,稍稍的平静了一些,他用大麽指的指腹轻柔地擦过杨絮被吻得通红还有些肿的唇,心里喜欢又心疼,不自觉得又小小地亲了一口。
两人就这麽专注得望着彼此,在彼此的瞳孔中都找到了自己,唯一的自己。
「你,你冲我吼什麽,你老婆都帮你生了孩子,我还要眼巴巴地去问你是不是打算要和我分手还是让我接着插足你们家庭?」杨絮毕竟皮薄,被他深情地望得脸都红了,有些别扭得转过头去不看他,心却蹦躂地像要跳出胸口一样。
「不,不是这样的,她怀孕了,用孩子威胁我,我不能和她离婚。」按照徐砚笙以前的计划,他是不愿意告诉杨絮孩子是他的,一来他不希望杨絮知道这个世界上有比他更亲近的存在,二来,他不想和杨絮再提及到曾经他背叛过自己的事实。告诉他孩子的事情,对他而言不咎是重复当时受到的背叛。可是事到如今,他如果再隐瞒孩子的问题,这个误会一辈子都解释不清楚了。
他受到再多的伤害和痛苦又能算得了什麽,只要他的宝贝不会误会他,不会觉得自己被他欺骗和抛弃了,重新相信他,爱上他,就算要他承认最不愿意承认的事情他都会咬着牙把实情说出来。
「可笑,你不和她上床恩爱她能怀上你的孩子?还是说孩子根本不是你的你也是被戴了绿帽子?」杨絮是一个标点符号都不想相信他。
「是,孩子不是我的,是你的。」徐砚笙正色看着杨絮,他的情绪已经没有先前那麽激动了,可是他说这句话的语气,却略微的有些战抖。
杨絮回过神来惊讶地看着他,整个人都呆傻了,他怀疑自己听错了,不敢置信地把人推开,想来是徐砚笙随便找个借口糊弄自己的呢,杨絮不怒反笑了,说:「你开什麽玩笑呢,你老婆怀了我的孩子?」
「是你的,你不信,可以的很认真,语气里都是不容置疑的坚定。
杨絮气得站了起来,胸膛都起伏着大口喘气:「你是不是疯了,孩子的父亲都能随便嫁祸到我头上,我他妈和你老婆玩儿的时候,压根没跟他上过床,你以为我被你压了那麽多年,还能对女人硬的起来?还是你觉得只要我跟她共处一室,精子就能像子弹一样飞来飞去让她受孕?」
「她斩钉截铁的说孩子是你的,况且,孩子长的很像你。」徐砚笙被他这麽一质问,差点动摇了。可是那孩子真的和杨絮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甚至没有验dna的必要,看过他们父子俩的人,都能说出孩子是他的。
杨絮重重地摔回坐椅上,脑袋乱成一团浆糊,所有的事像赶趟一样全缠绕在了一起,千丝万缕地纠缠着找不到线索。
不管他心里之前是怎麽认为的,如果徐砚笙所说的是真的,那他徐砚笙非但没有对不起自己,反而是给自己收拾了烂摊子,还原谅了自己对他的背叛。
可是他可以向天发誓,他压根没有碰过单雪,他也没傻到会被一个女人mí_jiān自己还一无所知吧。
徐砚笙看他脸色惨白,不像是在说谎,可是说孩子不是他的也说不过去,他尽量让脑子清醒一些,想了一下问:「你有没有喝醉过然後不记得了?」
「去你妈的!那些喝醉说酒後乱性的你还不知道麽,全是为了不用负责找借口,弟弟用没用过自己不知道有鬼了!」杨絮烦躁地挥了挥手,实在想不明白他怎麽就突然之间有了个孩子,在他真的没有跟任何女人发生过关系的前提下,天知道他到现在前头还能算个处男。
「那你,是不是捐过精?有没有?」
杨絮脸色刷一下的由白转青,牙齿打哆嗦。是的,他怎麽就忘了他在认识单雪之後,因为学校组织志愿者捐精,他想着反正和徐砚笙之间不可能有孩子了,不如捐了玩玩,说不定地球的某个角落里有自己的一丝血脉,这种感觉还挺好玩的。
捐献完之後,他还和单雪无意中提过。难道单雪去精子库找到了他的精子,然後自己受孕了?可是精子库对捐献者的信息都是保密的啊!
徐砚笙观察他的脸色和表情就知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