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没钱人的消遣。有钱人都喜欢良家了,交际花、主持人、教师、模特,偶尔碰到个放得开
的学生会在圈子里掀起一阵波澜,总之就是要那种半推半就而且不是当场给钱的,以身体换资
源的,用感情求进步的有为女青年。所以罚嫖客已经没什么油水了,不过还是会偶尔过来弄点
零花钱。
孙菲菲本来以为刘亦东今天是过来找零花钱的,结果见到刘亦东情绪低落成这样,心里一
阵乱跳,有些害怕,毕竟还是官与贼的关系。其实从孙菲菲第一次被刘亦东抓,就有点害怕这
个男人,刘亦东一米八零的个头,当过兵,又做警察,从来没有断过锻炼,整个身体练得跟铁
块一般,脱下衣服就是标准的倒三角。右眼角有一个小疤痕,据说是新兵投弹时做指导被弹片
刮伤的,整个眼睛有点上吊,看起来英气逼人。最有特色的还是刘亦东的鼻子,上窄下宽,标
准的元宝鼻。孙菲菲家里的说法是这种鼻子能让人升官发财,就如同捧着一个大元宝一般。不
过在刘亦东身上没有什么征兆,干了八年了,还是片警,该lún_dà班lún_dà班,没有什么进步。
刘亦东管不得眼前赤身luǒ_tǐ的孙菲菲,口中咬着香烟,一口都没吸,就这样的叼着,直到
烟烧到了头,有些烫口才反应过来。
刘亦东把烟扔在了地上,看了看孙菲菲说了一句,把衣服穿上。
孙菲菲其实早就想穿衣服了,但是看到刘亦东一直坐在那里,她动都不敢动,现在得到了
刘亦东的命令,立刻飞快地把自己套在了连衣裙里,然后才把内裤从脚上缓缓地穿上。
穿上之后,坐在了刘亦东的一旁,可能是不再赤裸的原因,反倒有勇气开口了。
“东哥,你怎么了?”孙菲菲小声问道,声音小的如同地上还没有燃灭的烟头发出的那点
青烟。
刘亦东吐了口气,咽了咽口中的苦水,答道:“没什么,有吃的么?”
孙菲菲从来是不做饭的,这种生意最大的好处就是来钱快,快到她觉得不每天花点都对不
起自己身体上遭的罪。此刻听到刘亦东要吃饭,急忙答道:“我下楼下的小饭店给你买点吃
的,你喝酒么?”
刘亦东点了点头,孙菲菲飞快地跑了出去。屋里的刘亦东看着已经发潮破裂的天花板,上
面有一块硕大的霉斑,那绿色霉斑如同一个巨大的阴影笼罩住刘亦东的心。他叹了口气,终于
证实了,这三年来自己一直害怕的那件事还是被证实了。刘亦东本来以为这天的到来会让他感
到轻松,但是忽然之间却想哭,感到脖子上的脑袋重的已经快要掉下来。
那么大的一顶绿帽子,就这样戴在自己的头上,自己却跑到了一个小姐的房间里躲着。自
己还是一个男人么?还是那个当过五年兵的男人么?还是那个干了八年警察的男人么?
刘亦东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懦弱,他见到妻子李晓寒与台长康宁从自己家里亲热地走出
来的时候,他忽然失去了所有的力气,他知道他们俩加起来也打不过他,更何况他们心虚,可
是他只敢躲在树的阴影下看着两个人开着李晓寒的雅阁离开。他甚至都没有回家打开门的勇
气,没有用自己多年来的刑侦手段收集证据的勇气,他只敢懦弱地跑出家门,躲在自己平日里
最瞧不起的女人这里,因为他不敢让任何人知道这件事。
孙菲菲打开了房门,看到刘亦东坐在黑暗中,走了过去才发现刘亦东泪流满面。这是孙菲
菲第一次见到这个男人哭,她忽然感到手忙脚乱,整个心如同被从体内抽离,都说女人的泪是
最好的武器,此时此刻的孙菲菲才知道,男人的泪才是这个世界上最强大的东西。
刘亦东也是在此时才发现孙菲菲回来,感到自己的脸颊湿了,一抹之下发现自己哭了。见
到眼前手足无措的孙菲菲,刘亦东站了起来,倒在了床上,他好累,想睡会儿。
一旁的孙菲菲乖巧地坐在了床边,然后慢慢地倒了下去,靠在刘亦东的臂弯上,轻轻地
说:“东哥,我就在这里陪着你吧。”
这句包含着渴望征服语气的话让刘亦东心里一蹦,其实两个人认识好些年了,刘亦东也见
识过孙菲菲无数次的luǒ_tǐ,但是刘亦东从来没有碰过孙菲菲,从内心深处他依然觉得她不干
净,尤其是一想到刚刚那个肥猪一样的男人还挣扎在她的体内,刘亦东立刻感到一阵反胃,摇
了摇头,把胳膊从孙菲菲的脑下抽出,翻身睡了过去。
也不知睡了多久,手机响了,刘亦东有些发懵,手足乱抓,一旁孙菲菲急忙把手机塞了过
来,刘亦东朦朦胧胧地答了一句:“谁呀。”
李晓寒的声音立刻传了出来:“多晚了?还不回家?晓雪要过来了,我晚上还有个酒宴,
你赶快回来给她开门。”李晓寒是市电视台的主播,也是市里最有名的交际花之一,台长有什
么场合都要带着她,喝酒劝酒充门面,当然这是刘亦东本来的以为,现在看来两个人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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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还有很多的事情可以干。
其实这件事情当事人往往是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