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椋却好像很迟钝,一直迁就着付效舟,甚至有点纵容,认为莫名吃飞醋的男人有点可爱,还会顺着他的意尽可能不对旁人微笑。
可逐渐这份控制越收越紧,在此之前一直顺从付效舟的阮椋有了挣扎逃脱的迹象。这让付效舟焦虑起来,既生气又害怕,如果阮椋真的从他身边逃走了怎么办?
湿软的舌头闯进穴口,阮椋惊呼出声,头脑胀胀的,那处褶皱被付效舟含进嘴里反复tiǎn_shǔn。阮椋的腿乱动着,细白的脚腕被握住,往外开的更大,穴口暴露在空气中,颤巍巍好不可怜。付效舟将舌头插进那紧致的口,模仿xìng_jiāo动作,快速抽动几下,又深深顶进去往肉壁上戳。
阮椋控制不住自己,呻吟和眼泪一块泄出,头发黏在脸颊上,像白颈的天鹅,脆弱无援。
他觉得有液体从身体里流出来,尽管是错觉,还是忍不住收缩穴口,却换来付效舟的一巴掌,打在屁股上火辣辣的疼。
这种不能随时随刻拥抱的感觉糟糕透了,阮椋不喜欢这样。他尝试着叫付效舟的名字,男人却残忍的不给回应。
阮椋有点哽咽,他本身极度缺乏安全感,付效舟的冷暴力让他感到不安。胳膊已经是半麻状态,脚腕被付效安把着,他浑身无力却不管不顾的想挣开枷锁,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