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窗户悄悄爬回旅店客房,进去前特意朝里观察了一下,并未发现有妓女拥着昏迷的杜莫入睡,醒来敲诈我们嫖资;也没发现设有埋伏的陷阱。
这家旅社虽然经营sè_qíng,倒也讲求基本的原则。我急速洗了一个热水澡,换好新买的运动衫,再把一夜饱餐人血的狙击步枪拆解,还原回装草药的木箱。
然后收拾果皮纸屑,与湿透的运动衫混在一起丢进走廊尽头的垃圾通道。
杜莫依旧沉沉睡着,连呼噜都不打一个,他的男根在大号内衣里顶起小雨伞,看来这头肥壮的科多兽的确很久没接触女人了。
我盖好被褥,躺在柔软的木床上,带着一夜的紧张与疲倦,缓缓合上眼睛,等待下午起床的杜莫把我叫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