熏池别有深意笑道:“正与当年相反,公子怕不一定真会断子绝孙,只是祸福相依,谁又说的准其中道理呢?”
萧玦听了,默默将僵笑着的脸转向卿子甘道:“小心肝,你可别听老头儿胡说八道,我不会背叛你的,你相信我!!”
卿子甘冷着一张脸,问:“果真如此吗?我若去了,你真不打算续弦??”
“............”说实话,殉情什么的,萧玦好像还没考虑过。
这是第一次,萧玦觉得自己废话虽多,可是情不及那个人万分之一。
于是,熏池老先生还是被萧玦追了十几里地才逃了的,做神仙做到这个份上,也真的是够受窝囊气的了。
且说,萧玦追那熏池回来时,卿子甘已经将“床单”卸下来,一时之间,去了个干净,真真是若新婚燕尔之新妇,去了朦胧纱帐的美人盘亘。
只留一张面若银盘,眸如星月的玉容与身后山颠之上明月的清辉皎白相互争光,缱绻的白衣在断崖之上轻飞犹舞,玉树芝兰,不过如此云。
萧玦一时看呆,呼道:“我的小心肝宝贝儿,你可真是美煞我。”想到,日后想什么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