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泽哥哥!”周荻不可置信地看着关泽,似乎是又要委屈地撒娇了。
关泽捂住眼睛,将昨天和梦里所见的周荻给赶走,疲惫地说:“别闹,我现在有事情要和庄蕴说,你先出去。”
周荻满脸难受,欲言又止地看了关泽好一会儿,最终还是听话地走出了病房,并且关上了房门。
独自面对关泽的庄蕴就像是打了霜的茄子,垂着脑袋一声不吭,关泽指了指床边的椅子,说:“坐下再说。”
庄蕴轻轻应声,但仍旧不敢坐。
这时候关泽真的很累,他没有精神照顾再去照顾庄蕴感情受挫的悲伤,于是便任由他站着,直接开口:“说说吧,这两天是怎么回事?”
庄蕴偷看一眼关泽,又继续垂着头老老实实地交代:“就是我蠢,我幼稚,我逃避现实。我觉得心里不痛快,就跑去喝酒了,我去了不应该去的场所。昨天晚上……进了哪家酒吧不久之后,我就把自己给喝瘫了,然后……什么都不知道了。”
关泽点点头,想,那多半是周荻将他带来医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