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站在他面前的“慕天言”看他们的眼神却像是看着死人一般,似乎是不屑于开口,但还是回答了。
“这只是个教训,到了那边记得别再不自量力了。”
“这一年得罪慕天堡的那么多,为什么偏偏是我……”
“去问阎王爷吧。”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软软地倒了下去,脖颈上多了一条细长的血线,鬼魅般出现在他眼前的是个身形纤细到瘦弱的女人,她的眼睛漆黑,没有半点怜悯,对着延小鸯轻描淡写道:“还是由属下来吧,别脏了您的手。”
延小鸯没回答,而是收刀回鞘,似乎是信任至极。这态度明确表明了这女人出手,剩下三人必死。
这女人拔剑的动作干净利落,剑刃轻灵地划过咽喉,剩下的人几乎是见血封喉,那神态却如同妇人下厨房一样稀松平常,只有认真。
收剑时剑身甚至没来及沾上血珠,她好像还不太过瘾地问道:“太轻松,酒囊饭袋,堡主接下来要灭哪家?”
延小鸯似乎已经习惯了看这样的杀戮,也没当回事,只是吩咐凌河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