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干吗?
“擦擦嘴,刚才的甜点打算留着明天吃是怎么。”王道平嘴里调侃着,一边还朝他笑笑,跟个慈父似的让人寒毛直竖。
小强一听又窘了,慌慌张张地想要接过来,王道平的手一偏,他接了个空。如是两三下,袁志翔终于发现这人是在调戏自己,顿时手脚就不知道该往哪儿放了。
王道平趁机俯过身,凑上去吻住了那两片不知所措的唇瓣。
巧克力慕斯,原来味道还不坏。
属于别人的唇舌就这么大喇喇地贴上来,袁志翔吓得差点忘记呼吸。
这辈子唯一一次真枪实弹的性`经验带给他的不是甜蜜和激情,只有屈辱和不甘,小强已经不愿意再去回顾任何细节,即使今天王道平表现得温柔体贴让他暂时卸下了防备,这种事情他终究还是不愿意接受。
在男孩开始挣扎之前,王道平伸手握住了他的双臂,舌头也极其刁钻地伸进了他的口腔极尽挑`逗。今天晚上很无聊,眼前这个小朋友既没背景又没脑子,还很好打发,随便哄哄就什么都信了,用来排遣寂寞倒是不错的选择。
四十几岁的老男人早已经过了幻想爱情的年纪,就算是在年轻的时候也没想过这些。结婚不过是为了前途,离婚纯属被前妻看穿了是个同性恋,而他再婚的目的更加明显,一则是家里需要有个人帮忙打理照顾,二来家庭不完整的人,升迁的时候上头也会诸多顾虑。
现在王道平再也不敢碰前妻那样精明能干的女人,像金丽萍那样长得不错出身贫寒又没什么主见的女人最符合他的要求,他说东老婆不敢往西,他打狗老婆绝不骂鸡。倘若再找个厉害的管着,人生还有什么乐趣。
王道平是老王家三代以来的第一个大学生,哪次回去都是家族里的头等大事,荣耀之余自然各路亲戚伸手借钱子侄们安排工作甚而至于表姑父的坟头安在哪儿之类的事情也少不了要他来操心,谁都把他当成大靠山,提起他都觉得扬眉吐气。
当然,王道平对着上头装孙子的时候亲戚们是永远也不可能看到的。
王副总毕竟是个凡人,上有老下有小前有虎后有狼的日子虽然刺激,偶尔也会觉得累,心累。
他需要放松,四处找年轻男孩上床是他喜欢的减压方法之一。
几乎是半强迫地将手伸进男孩的t恤,上次他就品尝过了,年轻的肌肤温热光滑,虽然略瘦手感却不坏,身体更是十分敏感——王道平恶劣而又固执地玩弄着袁志翔的右乳轻揉慢捻,听到耳边传来男孩压抑的呜呜声,也不知道是在抗拒还是在享受。
“苍茫的天涯是我的爱,绵绵的青山脚下花正开……”
就在王道平觉得立马就能将小强顺顺当当地拿下,美滋滋地来一场车震的时候,车内突然响一阵起带着破音的山寨手机铃声。毫无美感可言的音乐嚣张地回荡在狭小的轿厢内让人无法直视,小强立刻从差点失身的迷蒙中醒来,他挣扎着想要起身,王道平却不让他如愿。
手机铃声一再催促,袁志翔急得差点冒汗,再也顾不得长幼尊卑,用尽吃奶的力气将半压在身上的男人掀到一边,险些让王副总被方向盘磕到。
总算摆脱了王道平,小强慌忙笨拙地从裤袋里掏出手机查看,但刚才还不停叫唤的铃声却在此刻不合时宜地熄火了——傅明程从来都不是个有耐心的人。
没有及时接到班长的电话小强很痛心,正在犹豫要不要打回去,一条短信立刻又跳了出来:“下班没?顺道帮我取一下干洗的衣服^_^回来一起吃宵夜。”
“袁志翔!”王道平摸摸差点亲吻方向盘的后脑勺,几乎有些恼羞成怒,“你搞什么名堂?!”
看到短信有点开心,小强没来得及理他,匆匆地打了个“好的”回复短信,抬头才发现王道平黑着一张脸。
“王总,我有点事要回去了。”袁志翔嗫嚅着拉了拉衣服,伸手推开车门,临走还不忘加上一句:“票子的钱我会找时间还给您的。”
“嗯,你走吧。”再继续看那张诚恳的脸王道平怕自己忍不住会撕了这家伙,他掏出一支烟点上,转头打开车窗。随后听到啪嗒的关门声让王副总更加清晰地意识到,他居然真的被那只小土包子给拒了。
这个打击让王副总不爽了至少一个晚上,后来工作忙碌也很快忘了——要他操心的事情太多,听话的床伴他也不缺,的确没必要跟一个不情愿的小傻蛋置气。到了演唱会那天,一大早秘书报告他今天的日程时,王道平才发现自己之前计划好要去看看的。
他还记得那天晚上袁志翔一脸认真地说要还钱,男人在心里嗤笑,这么多天了也没见半个影子,这种嘴上说得好听关键时刻掉链子的事情他见得太多,不如今天到会场去看看那家伙如何解释。
七点十五分,内场的观众就差不多都到齐了,所有痴迷偶像的姑娘们都站起来争先恐后地寻找自己的偶像,只有王道平百无聊赖地倒在椅子里,四处张望。
超热门的演唱会果然座无虚席,王副总花了一点时间找到那两个位置,原本想见识一下那小土包子如何跟男人约会,却发现站在那儿的是一男一女。灯光闪烁之间王道平看到那个年轻男孩的样子,身材高大面目英俊,显然并不是袁志翔,而那个女孩他竟然认识,是他下属肖志林的女儿肖青青。
肖青青也看到了王道平,有些不敢相信,但却不敢怠慢,立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