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原的王,你休得挑拨离间!”那男子恼羞成怒,叉着腰又开始叫骂。
我懒得听,哈哈干笑几声后呵斥道:“狗奴才!去问问你们的主子,手上沾染了多少同族的血!老子敢站在这里给同族人当挡箭牌,而他阿史那却缩在后头捅刀子。你拿他当“王”,他却不过把你们当成一条狗罢了。老子懒得跟你们这群可悲的癞皮狗说话了,能动手别哔哔!”
说罢我使了个眼色。徐长治立刻举起长弓,一箭便射穿了那人的脑袋。士兵们叫好声一片,我则满心嘀咕:“同样是一起学的射箭,怎么我连弓都端不正……”
突厥人见诓不出来我,便不再叫阵,而是再度发起了进攻。砍杀声远播而至,如洪水奔腾,似震雷轰响,使得城墙嗡嗡作响。鏦鏦铮铮,金铁皆鸣。黑压压的一片突厥人扛着长梯架在城墙往上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