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习惯这样宠穆清。而眼下的穆清,貌似挺习惯被他这样宠。甚至自从失忆后,穆清就非要赖着和他同床共枕,离了他就不肯睡觉。对此,泽叶本该求之不得,可实际上他却是饱受折磨。
喜欢的人近在身侧,可谓触手可及。但他没胆做出格的事,偏偏又压不住自己的“瘾”。瘾发作时,当真是痛苦到了极点。
泽叶用一条厚厚的红绫覆住穆清的眼睛,在他后脑处打了结,固定妥当。
明亮的视野突然变得漆黑无光,什么都看不见了。穆清恐慌,抬手去扯遮住眼睛的红绫。泽叶拿开他的手,声音依旧柔和:“不许动。”
穆清听话。
泽叶掀开他肩上的衣服,在“俘”字周围耐心涂药。
穆清冷得起了鸡皮疙瘩,张口吐出两个叠字:“凉凉。”
泽叶唇角扬起一抹淡淡的笑容,随即放下药瓶,迅速取来笔刀和墨汁。以“俘”字为骨架,在涂药区域用笔刀极力勾勒一幅冷艳灼目的血色梅花。
“痒。”穆清嘴里又蹦出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