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扈娘这态度,他是丁点也不在意。
更何况,这等拥有名器的女子,天生不会只有一个男人。
那是一副极为贪婪的身子,即便身子的主人意志力再强大,也禁不住那份携刻于骨子底的骚媚。
不是不受诱惑不被yù_wàng支使,而是诱惑不够罢了。
所以他根本无需烦恼,只要让人舒服了,自然而然便会回应自己!
.第一百二十一章
xìng_ài成瘾
姜,果然是老的辣。
而燕王更是个懂得攻心为上的人。
扈娘即便是不想听,可那话却是直击问题要点、正中她心,叫她难以不意动,难以不堕落。
已是砧板肉的她,入,都被入了。还拿什么乔?
装什么可怜无辜?
不愿面对、做着无声抗议又能如何?
还不是让人操?
操都操了还装什么纯?
话虽没说的这般难听,可数句话听下来,差不多就是这意思了…她是听的又气又闷,可到底脑子不是一根筋拧死的人,气闷中,不免为自己想了起来。
一开始燕王齐璟然这对父子会因心存愧意怜惜着她,可数次下来她都是这般拧着、不知好歹时,已是人上人、时常享受他人追捧的他们,新鲜感一过,又岂会再将她放在心上?
在意?
不过是个玩意儿,谈何在意?
齐璟然在意?
他就是在意有什么用!
他爹都在他面前操他女人的穴了,他连一句硬气的吭声也无…这般的在意、这般的在乎,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扈娘全然的心冷。
而既心冷后,多少察觉到燕王此番动作隐在背后的用意。
这是要恶心齐璟然?
令他最终心甘情愿的放弃她?
然后再…弄死她?
否则这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亲王何必如此费尽心机?
这不想不打紧,一想到极有可能是这般时,扈娘完全是惊出了一身冷汗。
不寒而栗!
“爹,今日就算了吧,扈娘…都出了一身冷汗了。”
齐璟然着实提不起半点兴致,只是碍于今后扈娘的所属权,这才留下。
这会见半趴在自己身上她不在状况内,且还浑身发冷,便为其说话。
然而他太小看燕王想要扈娘的心了。
燕王惦记着扈娘这块嫩肉许久,这会终是将人弄到手了,此时正在快活的兴头上,埋于湿穴的硬挺恨不得来个百八回,又如何舍得拔出?
“这次完了再说。”
燕王敷衍的道着,随即将半趴他身的扈娘带入怀里,亲吻着那白晢无暇的背脊,一手则扣住其腰板,令那挺动的下身不至于将身上人儿给撞飞。
这般姿势扈娘是完全的打直了背,全身重量便这么落在燕王耻骨间,粗长的ròu_bàng完全顶入了最深处的花心,狠狠的戳着、弄着。
扈娘的身子那受得住这般的操弄?
她可以忽略游移在身上的大掌,也可以忽略那tiǎn_shǔn的唇舌,但却忽略不了那不断贯穿花穴的硕大粗长。
在这段囚禁的日子里,齐璟然的刻意喂养与摆弄,她那极度敏感的身子可以说是xìng_ài成了瘾……
那是一种骚入骨子底的痒。
此时得到了慰藉,一下又一下抵触,一次又一次的满足,ròu_tǐ上的愉悦冲击着心神,令她想守着本心……根本不可能!
胡思乱想的思维登时被撞的七零八落,脑子更是因那极度的爽而成了片空白。
面对燕王这般狠操的举动,扈娘全然抵抗不了。
“呜~受不了……”
打破沉默的呜鸣声是如此的熟悉。
这声,齐璟然曾经听过一次,也是那次后开始越陷越深。
他怀念、甚至渴求那道近似喘息的呜咽呻吟。
为此差不多是魔障了……
然而此时听到这声不是由他带给她而发出,是他的父亲、他爹时,他整个人为之僵在了当场。
看着她咬唇,却止不住哼出的娇媚喘息……
看着她渐渐的被yù_wàng主导了一切,开始享受着过程,骚了起来……
看着她慢慢的展开了身子,发出哽咽似的求饶时……
这一幕有多么熟悉啊!
往常他是爱着她这般的……可当时有多爱,此时便有多么的讽刺!
全然的讽刺!
只因此时此刻做着这事的人不再是他,而是他的爹!他的父亲!
.第一百二十二章
报复快感
看着齐璟然那敢怒不敢言的愤然模样。
满脸纠结、眸色黯然,扈娘心底莫名的起了丝愉悦。
见他不好,她便快悦了。
这种扭曲的报复快感一生出来,便如野草般疯长了起来。
让她便是知晓这么做会毁了自己也义无反顾!
她如今落了这地步,全拜齐璟然所赐……既然这副破烂身子有人要还有人抢,这不是活生生摆在眼前、报复他的机会吗?
早已是破罐破摔的扈娘,自然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
她一手抓抵着齐璟然的肩膀,另一手则是抓起他的掌、覆在自己的胸上,微咬的唇瓣因身后人的顶弄而开合、溢出那刻意加重的喘息媚语。
“不行啊~好深”她知道齐璟然喜欢,故意如此。
似疼似爽的神情,染上春意的水眸半睫着,粉唇微启,嫩舌随着淫叫而颤动,抓住自己的小手紧时松的揉弄着那浑圆的乳肉,偶尔几句媚叫间唤了自己的名字…
那一刻,齐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