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些事情我在这儿冥思苦想半天总归也只是一个人自作多情,就像喝白水一样,冷暖终归还是只有他心中有数。
就这样胡思乱想着,一宿过去了,直到清晨的阳光针一般扎到我眼睛里,我揉揉生疼干涩的双眼,莫名觉得自己像个怀春的大闺女。
昨日夜里的情景还是不停的在我脑海里盘亘徘徊,我像赶苍蝇般挥了挥手,却怎么也无法把那些画面挥到脑后。一想到待会儿不得不面对云礿,我便浑身不自在。
然而等我下了楼,看到云礿若无其事的坐在厅堂内烤着火炉喝粥时,那几分不自在顿时全都转化为了牙痒痒。
我一直不住我的满腔怒火,走上前去一把夺过他手中的碗。好你个云礿,我愁得整晚睡不着觉,你倒好,该吃吃该睡睡,逍遥快活得很。
他抬眼望了望我,曼斯条理地又把碗从我手中拿过去:“干嘛啊大清早的,吃了炮仗?”
我简直要被他活活气死了:“你……”可话刚说出口,我便后悔了。莫要说这大庭广众的,有些话便是让我单独问他,我也拉不下脸啊!
果不其然,他永远知道该怎么对付我,眯起眼睛懒洋洋地问道:“你什么呀?”
我无奈地叹口气,只得丢盔弃甲缴械投降:“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行了吧?”只要和他一对上眼,无论这仗我怎么打,都已经注定是孔夫子搬家。
他笑眯眯的回答我,昨晚的事便算就这么翻过去了:“待在江南没什么意思,我们这趟来南方,太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