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叹口气,搁他那儿莫说只是被占了点便宜,就是膀子被他给折断了我也只好乖乖往袖子里塞。
挨近傍晚,那一桌子菜总算是做好了。
嗯……糖醋菊花鱼、汁烧酿茄子、金蒜香排骨……
得了,让他吸两口血值了!
方才心中的兵荒马乱全都被我抛之于脑后,我拿起筷子便大快朵颐。
既然过年了,那么酒便是必不可少的。我也破例喝了几口,两盅下肚就已入夜,眼睛有些模糊了,云礿便提议上屋顶去。
我正要答应,忽然想起在九重天那夜,顿时一个激灵,连忙摇了摇头。随即心里一阵苦逼,我堂堂七尺男儿,干嘛天天跟防火防盗防sè_láng一样防着那坑爹云礿。
罢了罢了,谁让他坑爹呢……
提议被拒绝,他似乎颇为失落,又开口:“那我们去巷口看小孩放烟花?
我一想,巷口人那么多,狼叼熊孩子都还得捡人少的时候上,他云礿总不能在大庭之下对我动手动脚的罢,便也就点了点头。
巷口已经聚了一群人,平日里小孩子睡得着早,只有熬到过年这样不分昼夜地狂欢一次,于是这般万人空巷的场面也很难见着。我环顾一周,发现阿哲也在人群之中,不过脸上依旧怏怏不乐地,一双小手死死攥着他爹的衣角。
不远处的戏台上一个凤冠霞帔的花旦捏起兰花指,水袖曼舞,衣袂轻扬,“咿咿呀呀”地唱着些我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