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我也笑了:“军师聪明!”
几个小卒被这一通摸头不着尾的对话搞得面面相觑。
“再有一个月就三年了……”他忽然岔开话题。
“什……什么三年?”我心脏骤然被一双无形的大手捏紧。
“什么三年?都说淡水三年欢意,可若是三载离愁呢?”
苦痛的回忆涌上心头,我怒目而视,厉声呵斥:“够了,你来此处就是为了揭我伤疤?”
可他目光偏偏不躲不闪,反而直直地对上我,像一根针将我钉在原地。那双眼睛仿佛在无情地嘲笑我:徐子方,你忘不掉对他的感情,你也放不下当年那些恩怨。
我握紧拳头,指甲嵌进肉里,一阵钻心的疼。
然而面对一干小辈好奇的目光,他却只笑笑:“往者不可谏,来者犹可追。”随后便不再说话了。
那一群小卒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只有游茂炳边将怀中掏出的一块烤牛肉嚼的脆响,随口问道:“东越王,你们说的是什么意思啊?”
旁边一个小卒悄悄地用手肘拐了拐他,他却一脸无辜:“龟孙儿,你打老子干嘛!”
望见他那副草包样儿,我被萧落激起的一口气忽然消了大半,心中也舒坦了些,不再避讳什么:“一个故人罢了……”
他将牛肉撕下一块塞给我,拍拍我的肩膀作出一副老成的样子:“心上人对吧,东越王,我懂~”
我笑着说:“你懂个屁!”随即回味了下他那句话,点点头:“对,心上人!”
这回轮到萧落意味深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