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沉见他迟迟不动笔不由得道:“小孩儿~”
宁正炸毛:“不许说我是小孩!”
“好好好,宁小大人,请问您想到该怎么回信了吗?”
宁正撇嘴,若说流言是假的,自己就是对朋友说谎。如果承认这些都是真的,又很难为情啊,而且不知道会不会对凌沉有影响啊...
凌沉暗想:要不是知道宁正和秦子宴只是同窗情谊,自己真的要误会了。微微摇头,凌沉在心里取笑自己,何必要跟一个没长大的小孩计较呢。
上一世对秦子宴的印象实在是少,就记得和宁正一样年龄相仿,入朝的时候自己已经大权在握了,没空去关注他们这样的年轻官员。
唯一的印象就是,秦子宴大婚时,他的父亲秦大人邀请自己去,当时酒宴上自己贪酒两杯,有些迷糊,回到王府的时候发现自己身上多了块玉佩。这玉佩一看就是价值连城,不是平常人家所有,问过江成宽,江成宽也说不知,就这么被收起来了。
凌沉失笑,要不是这块玉佩啊,说不定他连秦子宴这个人都记不住了。
“还没想好?”
宁正抬眸瞪他一眼,嫌弃他出声打扰自己思路,枕着一只手趴在桌子上,右手写下一行字:我近日很好,不用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