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脑子基本上是作废了,顺着刘伯的手指看向圆满,后者表情依旧平淡,平淡到好像现在咱们在讨论的不过是谁撕了谁的课本一般。不不不,我记得小时候圆满被我诬陷玩断先生戒尺的时候,激动地脸红脖子粗的,完全不是现在这样,嘿,小娃儿长大了就是不一样。
我死死盯着圆满,希望在他脸上看出什么,但是没有,什么都没有,他甚至连一个眼神都没给我。
不远处已能听见整齐划一的铁蹄声,我看着圆满那张脸,突然觉得自己应该死在这里。
铁蹄声以至耳边,有人来了。
我转头,锃亮的盔甲晃得人睁不开眼,待看清来人的面容时,我觉得命运忒他娘的作弄人了。
我突然就笑了,恭敬行了一礼:“牧湘近日可好?劳烦抚远将军替我问候一声,就说我明白他上次那句话的意思了,大家各自珍重吧。”
抚远将军的眉头似乎皱得更紧了,他手里拿着一道圣旨,沉默之后便开始宣读,一字一句砸在我身上。
大致意思就是仁王大逆不道企图谋反,幸好皇帝早已识破其用心,现在抓其子抄其家撤其位,由抚远将军押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