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了点头,谢枫疏迟疑道:“我以为,前辈是易了容?”虽然在谷里他似乎没有易容的必要,但是保不齐,他的习惯就是如此。荆不镀便是,几乎时时易容,只有少数时候才会露出真容行走。
“第一次办生辰宴的时候,就出事了。”阎王愁低低一叹,道,“那个时候,我就是只请亲朋好友的。”
“前辈……”知道这个问题已涉及到阎王愁的私事,谢枫疏立时便想让他不要勉强。
阎王愁抬了抬手,道:“你不是想知道吗?我年纪大了,说给你听也没有什么,更何况你是林朗的弟弟。”
谢林朗虽未拜他为师,但是他教他医术,他伺候他起居,所做的事情,已与普通师徒无二。
谢枫疏心头一软,便不再推辞:“那好,前辈,我听你说。”
“第一回钟灵谷寿宴,我发了五十多张请帖请他们来谷里做客,里头,有近一半是我早些年的知己好友。”笑了一笑,道,“那个时候,请帖没什么花哨,我也没说什么要求,反正,拿着请帖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