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秩随口道:“哎,我也不晓得,我这段日子都没碰到左屯长,县令大人那里也没听说此事,估计没啥大事,应该是解决了吧。”
众人又请有秩大人吃了茶,才将人送出村子。
羊老太爷回了祖屋明显松了口气,吩咐道:“既然已经解决了,这事就过了,什么大耳驴红枣马的就不要再提起了。”
羊丙反对:“老大哥,既都改口是大耳驴了,就不要再改红枣马了,这事咱们也不提了,免得改来改去,大家都要闹糊涂了。”
行吧,就这样,羊老太爷和众叔伯觉得此事是过了。
大椿晚上回雪夫屋里,也将此事说了,雪夫也放心不少,躲过了风头,应该消停些日子了。
男丁们休整几日,又约了二十多人去狩猎,雪夫是肯定要去的。
大椿心情郁闷地在祖屋的木架织布前,无聊地织布,以往但凡打猎,大椿都是要去的。
他觉得现今吃着雪弟猎回来的肉食,有种很没本事,很丟脸的感觉。
春田里苗麦长势喜人,几场春雨下来,苗麦已长高许多,又要开始忙了,除虫是必不可少的工序,事关整年收成。
此次打猎归来,男人们都拾起农具,准备寻田,每株苗麦都要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