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高一升高二的那个暑假,夜释被他父亲接到身边。一部分原因是夜父年纪渐长,夜释也长大了,夜父需要夜释接手他手里的事情;而另一部分原因,则是夜父留在夜释身边的人,给夜父汇报了夜释对郭嘉逾距的态度和举动。
“父亲是讲诚信的生意人,不会毁约。”夜释说。
儿子面容平静,眸色深沉,饶是夜父也猜不透儿子心中所想。
“我和你,有做过交易吗?”夜父说,“时间久了,记不起来......”
夜释接过夜父的话,“儿子记得,您说完成您交代的事情,感情的事我自己做主。”
“也许,但我现在觉得这笔交易很不划算,所以,不作数了。”
夜父说着,将手中托着咖啡杯的瓷盘放到书桌上,然后双手交叠在小腹,一条腿搭在另一条腿上翘起,放松后背靠在沙发椅靠背上。
他仰视自己的儿子,目中却是轻蔑,仿佛在挑衅,更是在说儿子的不自量力。
书房里的气氛逐渐紧绷,很快达到临界点,仿佛下一刻就会爆发。
夜释凤眸微眯,去唇角和眼角弯出漂亮的弧度,只是这弧度十分凛冽,即使他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