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麦阳春突然小声呼痛:“呜,疼!”
江新桐瞬间忘记自己要说什么,紧张地一掀被子,抱起人看,“哪里疼?”
“额头,你碰到我的额头了!”麦阳春使了吃奶的劲儿要推开人,却发现一点儿用没有,只好控诉,“你故意的,你知道我额头肿了还故意碰它!”
“我不是。”江新桐辩解了一句,看见对方的生理性盐水在眼眶里盈动,就软了脾气,柔声地哄道,“我的错,别跟我一般见识。”
麦阳春憋着一汪眼泪,瞪他。
江新桐叹了口气,觉得这两个月来积存的怒气和报复回去的决心一瞬间被打得消散。他抱好怀里不断挣扎的人,又用单只手捏住对方的下巴,麦阳春心下一咯噔,感觉形势严峻,就要往后退,下一秒,对方的吻轻轻落在额头没有受伤的地方,“不气了好不好?”
我靠!我靠!
江新桐这个变态!
麦阳春要使劲儿挣脱,却发现自己浑身的力气抵不过对方一只手,悲凉地闭上眼睛,眼前一片黑的时候,一股热风又轻柔地拂过肿痛的地方,“还疼不疼?”
江新桐在对着他的伤口吹气。
麦阳春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