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啊啊啊啊啊!”
江新桐不是很懂坐这种东西的人一般是怎么叫的,但是旁边这位小朋友跟被老虎追赶似的,叫声都带着赴死的意味。
下地的时候,他还在冷静地沉思这件事情。麦阳春的脸比纸还苍白,哆哆嗦嗦地被他扶着,“我、我要坐跳楼机……”
“你扛不住。”江新桐明显感觉到对方手脚冰冷。
跳楼机有将近一百米高,垂直降下,失重感很厉害,他还记得对方从五楼看下去就吓得眼泪汪汪的样子。
“……男人不能说自己不行。”果然,麦阳春又闹着脾气地瞪他。
下一刻,江新桐无可奈何地被扣上安全带,把自己被指甲掐得发红的左手递给他,“怕就握紧。”
麦阳春吸了吸鼻子,乖乖地抓紧。
在生命与尊严的分岔路口,选择不难懂,他宁愿屈辱地抱着江新桐,也不愿意自己一个人被吓尿。
跳楼机飞速落下,江新桐又开始重新思考,为什么这个小朋友又换了一种叫声——
“嗷嗷嗷嗷嗷呜!”
……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