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肃,你还有什么话讲?”
“启禀陛下,微臣冤枉啊!”雪肃跪在地上不断磕头,“无论是兴修水利,还是修建栈道,微臣都是矜矜业业,克勤克俭,从未有收受贿赂,靡费公帑之事。还望陛下明察呀!”
“明察?未央渠工程历时三年,耗费财力无数。你未央渠这个名字给我起的好啊!你是打算给我未央到什么时候?负责工程的鹤迁、鹤犇两兄弟跟你有千丝万缕的关系。他们在地方上作威作福,光是受到的弹劾就有几十本奏折之多!这些事情跟你都没有关系吗?你告诉我你是冤枉的?”风天逸怒急攻心,不断咳嗽,用手帕捂住嘴,一片殷红。
“微臣知错,陛下恕罪,陛下赎罪呀。”雪肃跪在地上并未看见风天逸咳血,否则只怕更加诚惶诚恐。
“启禀陛下,堂兄天性纯良,易受小人蒙蔽。臣请陛下,看在臣的面子上,从轻发落吧。”雪凛说完看了风刃一眼,他自然知晓风天逸养病期间看奏折一事。这奏折一向是被风刃所管,雪凛的人根本插不进去。怎么也没想到风天逸会知晓此事,还以为风刃会看在自己的面子上全部过滤掉。
风天逸坐在高处,把大臣的表情看得一清二楚,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