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一开始听到师尊寻了鼎炉之时,便紧紧皱起了眉头,但是在听到霍亦杨的不幸之后,心底又泛起了快感,忍不住拍手叫好,师尊有多么冷情他是知道的,他也不认为这么一个与他有过萍水相逢的门派弟子能引起师尊的注意,除非是他自作多情,可以勾引,染指师尊。
如此想来,他的可怜也皆是因为他的可恨。
而关于霍亦杨之难的种种猜测他已有耳闻,也自有自己的想法。
如若是三个月以前,他必定也会陷入这纠结与好奇之中,猜疑着事件的凶手是谁,但是如今的他,闭关之后心境清明不少,也不再似之前那般因蒋涵正的刺激而浮躁,更重要的是,他已经得知了那个人的真实面目。
他无需多想,脑子里已经有了怀疑的对象。
思及蒋涵正对师尊的独占欲与刻意压抑的实力,他便越觉得这人如同被附体了般,深不可测。
孔淮原意不坏,不过是重新回来得到他应得的关怀,虽心生不满与不甘,却也无意如何针对,打压他,而蒋涵正却是能直接从一只温顺的兔子逐渐化身为脾性狂躁的凶兽,甚至企图对同师门的他赶尽杀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