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来不在乎的。
蒋涵正鲜少有语调这么激动的时候,急促的呼吸声在静谧的空间中徘徊,赫朗手上的茶杯一顿,细细打量着蒋涵正。
他的徒儿一向稳重,自从成年之后更是没有出现过慌乱之时,即便在秘境中面对妖兽群攻也能从容处之,但是他此时显然乱了阵脚。
难不成他找鼎炉一事,还当真对他有如此大的影响?
不过转过来想,如若小徒儿真的想与他……也未尝不可,只不过不是他来当自己的鼎炉,而是相反。
赫朗豁然开朗,他的修为深厚,如若另找鼎炉,也难以再寻找到他这般修为之人,如若他能当徒儿的爽修伴侣,向他渡去自己的灵力,徒儿岂不是又有了新的增长修为之途?
蒋涵正知道师尊在盯着自己看,却不知道他在想什么,白净的面皮因自己的鲁莽而微微发烫,只好低垂着眉眼,顺从地让师尊打量自己,心中忐忑。
他方才过于冲动,暴露的意图像是早就觊觎师尊一般,如若不成,师尊为他的无礼而恼怒了,他又该如何是好?
一盏茶时间过了,赫朗仍旧没有具体的意思,蒋涵正低垂着的脖颈僵硬,心尖涌上的热潮已经逐渐褪下,凉透,心知或许是没辙了。
“那便遂你的愿罢。”
一声妥协却出乎他的意料,如同天籁之音一般从蒋涵正的头顶飘悠悠地传下,真切地落到了他的耳朵里,让他迟疑了一瞬,随即不可思议地瞪大眼睛。
“师尊??此话可当真??您……您当真肯……”蒋涵正语无伦次,捏着衣角支支吾吾。
赫朗见了他这副慌乱的模样,忍俊不禁,露出微笑,当着他的面,再次点了点头。
“那……”蒋涵正抿了抿唇,耳根发烫,全身的灵力四处冲撞,大脑也是一片空白。他只知道自己的意图强烈,可当真得了师尊的应许之后,却又茫然了起来,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回想着霍亦杨当天的举动,他心中酸涩,却又期待地犹豫了一分,模仿着他当日的动作,解了自己的衣扣,然后颤颤巍巍地摸上了师尊的衣襟。
赫朗将他一派犹豫与羞涩的神态收入眼中,视线下移,一把握住他欲要解开自己衣衫的手,不让他再动作半分。
蒋涵正的心咯噔一跳,旖旎的心情被蓦地中止,猜不透师尊是什么意思。
“你小子……真是大胆,明明脸都烧沸了。”
赫朗抚上他的面颊,滚烫一片,灼得他手心发热。
作者有话要说: 谁都别想下车。
☆、师徒之爱
蒋涵正说不清此时自己是什么感受,或许是从深渊,又被师尊一把拉上了天堂。
面颊上覆盖着的手掌,冰冷却又温暖,他一把抓住师尊的手掌,便贴上了他的身子,像是迫不及待地要开始。
虽然他的模样看起来仍旧保留有一分矜持,可他清楚地知道,自己的理智正在一点点消逝,
他想亲近师尊,也臆想过师尊,可在午夜梦回后,隐秘的少年春梦之中,他也仅仅是想过如何肆意地亲吻师尊,或者是紧紧贴着师尊的身子用力拥抱,至于别的,他却是不甚了解。
蒋涵正想更进一步,却又只能干着急。
赫朗看出他皮子下的猴急,也不再慢吞吞地逗他,
三两下解开衣扣,他抽开了自己腰间的衣带,上身一凉,丝绸制的衣料滑下,露出了略显瘦削的肩头,和雪白的胸膛。
蒋涵正双眼都看直了,呼吸也紊乱了一瞬,眼前只剩下师尊白花花的躯体。
他知道师尊在修炼之事上教导十分有一套,却不知道师尊也能指导他这档子事。
他的脑子里又不适时地回忆起了霍亦杨的事情,甜蜜的心情又一下子又苦涩,这无异于自寻烦恼。
“那日,师尊与那霍亦杨也是这般……衣衫褪尽,亲密得很呢。”
蒋涵正的声音很轻,面上一分笑意皆无,他始终无法介怀,这股妒意几乎要冲昏了他的脑袋。
赫朗一愣,又低低叹气,“你这顽皮,看来霍亦杨之事并非他人作祟,而是你。”
蒋涵正没有刻意掩饰,心中忐忑,也没有再解释,只是猛地上前,将师尊抱紧。
赫朗也不显得恼怒,霍亦杨等辈的重要性,自然与怀中的小徒弟无法可比,他装模作样地敲了敲蒋涵正的脑门, “混小子,为师与他清清白白,你又何苦对无辜下手。”
师尊不责怪他,甚至没有过多惊讶,蒋涵正也是一顿,心知师尊或许早有预料,尽管如此还是狠下了心罚了大师兄,装作若无其事。
蒋涵正像是恃宠而骄一般,没有悔改,甚至还想顶嘴,霍亦杨那能算无辜吗?死上千万次也不足惜的!
他的喉结微动,终于一口咬上注视已久的肩头,鼻尖闻到淡淡的,属于肌肤的馨香,便深深嗅上了一口,语气却酸里酸气。
“如何?霍亦杨生的的确好看吧?师尊那日端详着他看了不知道多久,倒是没见过师尊如此盯着我看呢。”
赫朗当他在无理取闹,也不愿解释,便故意咬了咬他的喉结,做着暧昧的暗示。
蒋涵正一下子便控制不住了,被赫朗全部主导着身体与大脑,哪里还有心思去思考别的事情。
与此同时,赫朗也不忘运转灵力,将两人的精气炼化,引导着蒋涵正吸收。
一场淋漓酣畅的结合过后,蒋涵正仍旧处于云端之上难以回神,注视着面前的脸庞,满目痴迷,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