跨进院子,一步步往屋门走去。
“泗水!你总算回来了!”
泗水猛一抬头,迎面只见悦来从屋前的台阶上站起来。他这才注意到天边的红霞快散了,已近傍晚。
“你……等了多久?”泗水问道。悦来拍了拍衣服上的尘土,吐了吐舌头笑道,“等你很久啦,这下子回去一定挨打了。”
“那你还不赶快回去?”泗水边说边朝他走去。
悦来摇头道:“没关系,反正都是要打,早回去也是一样,我从小被人打大的……”他顿了顿,“我以为,你出事了。”
泗水一愣,苦笑道:“我没事。不过……”
“什么?”
“……什么是奴才?”泗水走到台阶上坐下。
悦来疑惑地歪着头,虽然不明白泗水为什么突然问这个,他还是答道:“对我来说,奴才和要饭的都一样。被人骂,被人打,只不过要饭的可以回骂、回打,奴才不可以。”
“只是这样吗?”泗水将离散的目光投向天空。
“……”悦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