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方抬手接了,笑嘻嘻的谢了声,拖着沧浪扬长而去。
姜连殊怔怔的看着,这变故出人意料,临来之时祖父的嘱咐言犹在耳,却没有一句告诉他现下这种情况要如何应对,他只能把求助的目光投向于姜家一向交情颇好的端木。
端木的脸色看起来有些阴沉,他站在魏王的面前,语气中隐然有责备的意味:“王上,您这是什么意思?”
魏王抬起眼看他,目光清冷:“孤没什么意思。”
“现在是畢方犯了错,您怎么可以放任他离开而不回去接受处罚?”端木强压着怒火,袍袖微微地颤抖着,“您不能因为他的特殊身份而置国法于不顾。这样的话,让魏国的长老们要怎么看您?您以后还如何服众?”
“魏是孤的国家,不是你的,更不是那些所谓的长老们的。”魏王冷冷的看着他,“你明知道此次兵败与畢方无关。上天惊雷流火却要凡人受罚,你真当孤是个昏庸无能,只听你们话的傀儡国主吗?”
端木心里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