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方看着他,眼神有些险恶,“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沧浪立刻警觉起来,他有强烈的预感,不管是真话还是假话,从畢方嘴里说出来的一定不是好话!
“假话就是,我没事,你也没事,我们大家都没事!”
“而真话就是,我有事,你有事,我们大家全都有事!”
沧浪张着嘴,半天没回过神:“什么有事没事?那到底有事没事?”
畢方伸手,楸住沧浪的衣襟把他拖到自己面前,一个字一个字的对他说:“原本我已经胜了,正要做最后的冲杀……”
沧浪脑海中立刻浮现出那个是横遍野的战场,浓浓的血腥味让他这辈子也忘不了。
“谁知道天降异象,突然落下一个巨雷,将我的人马轰死了三千,最精锐的三千,我也差点丢了性命。敌人逃走了,他们得到了休整的机会,也等到了援兵,很快就会再回来好杀我个落花流水……
沧浪,你突然出现在死人堆里,那里全是死人,没一个活的,为什么你会毫发无伤?这里是战场,方圆百里没有人烟,就算是只老鹰,也断难越过我们双方的防线,为什么你会出现在这里?嗯?”
沧浪嘴角抽了抽,苦着一张脸面对畢方的质疑。这个问题问的还真好,他自己也很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一脚踏空摔倒死人堆里也不是他的愿望啊!
“那道雷,那道闪电,是你带来的,对不对?”畢方贴近了他,鼻尖顶着鼻尖,眼对着眼,沧浪几乎可以感觉到畢方长长的眼睫毛扫过他的眼帘,痒痒的。
“你不是我们这个世界上的人,”畢方眯着眼,目光凶悍,“神仙?妖怪?不谁管你是什么。你害我头一回吃了败仗!很好、很好!这么多年,从来没有人能让我跌这么大的跟头。你知道死了多少人吗?那些都是老子的子弟兵!跟着老子南征北站这么多年,没死在敌人的刀枪之下,却他妈的被雷劈死了!”
沧浪快被他勒得喘不过气来,只能用两手拼命去扯他紧紧掐着自己咽喉的大手:“是啊……很遗憾……我是说,我能体会,真的很难过!”
“你能体会个屁!你他妈就是颗灾星,莫名其妙砸到老子头上了!”畢方喘着粗气,眼睛有些发红,“大王把我兵权夺了,他说新的元帅来接管之前,老子哪儿也不能去,只能在这个小帐篷里等着,直到长老院讨论出个结果,看到底怎么料理老子!哈!你说说看,老子窝在这里只能做什么?”
沧浪吓得连连摇头,结结巴巴的说:“将军天下无敌,一定不会有事!”
畢方漏齿一笑,阴森森的说:“没错,老子天下无敌,朝中那些脓包,给老子提鞋都不配,等敌人打过来,一个个早吓得屁滚尿流的跑了。大王能指望谁?除了老子他还能指望谁?端木?哈,那根废材,除了会溜须拍马还有啥本事!”
沧浪拼命点头,一个劲儿的说:“您说得对,说得对!”
沉默了一会,畢方目中闪过一丝颓色,他松开手,倒在床上,双手交叉垫在脑后:“对个屁!老子再忠心耿耿,也比不过端木那张利嘴。这次落了把柄,他一定会想尽办法把我的兵权收了,再找机会弄死我……小子,跟了我,算你倒霉!”
“唔……”沧浪揉着喉咙,看着比方略显憔悴的脸,不知怎的心生同情,现在的他,看起来就像只落到平原上的老虎,被人拔了利齿,剔了爪子,“事情也未必会像你想象的那样……打雷什么的……”
沧浪咳了两声,有点心虚的说,“这算是天灾,又不是你带兵不行。或许老天爷认为还不是收拾人家的时候,所以给你点提示,一不小心,那雷公爷爷手劲儿大了……”
“嗯,手劲儿大了……”畢方睨着他,突然伸手把人摁倒在床上,伸出舌头舔了舔,“不知道老子比不比得上那雷公爷爷……”
沧浪惊得脸都绿了,拼命抵挡撕扯他衣服的手:“大大大,你很大!”
“还没看到就说大了?”畢方淫笑一声,一手扯开自己的裤子,露出又粗又硬的巨物,在沧浪的脸上抵了抵,“瞧,这样的才叫大!”
男人浓厚的味道窜进鼻子里,微腥却并不难闻,沧浪的喉咙发干,身体发热,被这味道一熏,抵抗的力量不知怎么的找不着了,手脚也渐渐发软,只剩躺在床上喘气的份儿了。
“不……不行……”沧浪胸口闷得难受,浑身的热流左冲右突,撞得他发疼,“会疼……”
“多弄几次就不会疼了。”畢方把沧浪赤裸的双腿拉开,固定在腰侧,仔细看着身下少年年轻柔韧的漂亮身体,“真不错……我瞧昨儿你还挺享受的,应该已经尝到甜头了。”
说着,伸出手指捏住胸前突起的小小颗粒揉捏起来。粗糙的指腹磨着rǔ_jiān,如被针刺过一样,有小小的锐痛从那里穿过去,沧浪的身体发抖,下面却硬了。
畢方得意地笑起来,用力拧着rǔ_jiān。沧浪痛叫着,额上渗出细汗,下面却越发硬涨的难受。畢方伸手握住,茎身微颤着,铃口已经渗出透明的水滴。
“如果不是才给你开的苞,你这浪荡的模样还真像极了娼妇。”畢方豪不留情的掌掴沧浪雪白的屁股,在上面留下自己清晰的掌印,原本雪白粉嫩的臀部很快红肿了起来。
少年脸上的表情既痛苦又沉迷,眼角沁的泪水也分不清是痛楚还是快乐,只是抓着毕方手腕的手下意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