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他妈该死。
我把毛巾一扔踏上了舞台。挂在肩上的吉他似乎比以往更重,我坐在高脚凳上感觉自己像站在杆子上的雄鸡。我随意地扫弦来拖延时间。我感觉自己要呕出来了,不仅是因为紧张,还因为气恼和挫败。他马上就要认出我了,如果他还没有,我很可能会给他来个隆重的自我介绍,不过我还是十分想看他接下来的反应。最好是,他会意识到他曾经拥有过我,然后他又把我扔得远远地,留我一个人痛苦。
我的声音不像他那么低沉,但是与他的一样柔和。年少时我们的合唱听起来非常好听。我从来没有在“飞翔的法国人”唱过这首歌,因为客人们喜欢摇滚多过慢歌,虽然这首慢歌中间和结尾的部分还是挺摇滚的。其实,我已经好几年没唱过这首歌了。
我舒缓地弹奏《冥王的娼妇》前奏部分的时候,人们都安静下来聆听。张口唱的时候,我看到了迪安一脸恍然了悟,我闭上了双眼。
“香烟伴火焰,
泪水随yù_wàng,
我,永无自由,
于狂暴海洋,
我嘶吼心愿,
但求有相见。”
好吧,也许这首歌里我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