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生怕容落云再与他闲聊风月,先发制人道:“宫主,闭上眼睛睡一觉。”
容落云乖乖闭眼,无法蜷缩便鞠着肩膀,昏昏欲睡时忽觉后心一阵湿热。他霍然惊醒,后心掌印很烫,如炭炙火烹,还有一股股热液冒出的知觉。
霍临风说:“别怕,逼出淤血你就痛快了。”
实在难捱,容落云紧咬下唇忍住呻吟,后心的热血顺着脊骨流淌,至腰间,沾湿身上唯一的小裤。他痛苦又难堪,怕之后被挖苦便主动坦白:“杜仲,我裤子湿了。”
一片死寂,他猜想对方在笑他。
谁料,霍临风犹豫半晌:“……不是叫我洗罢?”
擦桌扫地尚能接受,铺床也咬牙忍下,但搓洗衣裳是浣衣婆子的活儿,他死也不干的。屋中又一片死寂,容落云迷茫未答,察觉外面有脚步靠近。
是一群,窸碎急快,每一脚却很轻。
“杜仲?”容落云忙叫对方。
“嘘。”霍临风亦已听见。二人噤声屏息,听着那一片脚步越离越近,至禅院外,连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