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唐典总感觉秦徵的状态不对,低低的唤了一声,然而秦徵并未理他,没多时走进了大门,背影融入一片黑暗。
大门离会所还有一段路,两旁山道夹壁,植被茂密,白兰景观灯错落有致的装点林荫小道。
关昱礼和人合伙投资修建的“白云青舍”,听起来颇具几分禅意,只有来这儿敢过场子,才明白里边不过是声色犬马的交易场,用过去的词来形容,是跑堂会,直白点,就是“卖-淫-嫖-娼”
第一次来这里是十九岁,也是生日当天,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被关昱礼狠狠的操-了一整晚,那一次他还能自欺欺人的说,腿不是我自愿张开的,床也不是我自愿爬的,我他妈是被强迫的,是被迷-奸的!
拿了第一部戏男主剧本的那一刻,落魄到扫大街时想都不敢想的6位数片酬出现在账户里的那一刻,他就妥协了。
他不能撅着屁股去报警验dna,拉不下那个面子,也深谙鸡蛋碰石头这个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