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中不自觉浮现出高鉴昕注视肖芹峥的眼神,他想,这大概就是喜欢吧。
“别不喜欢我,”把脸递向秦徵的掌心,细细的摩挲,他说:“我认输了,秦徵。”
照顾病人他有心得,关老先生癌症转移,弥留前一个多月护理方面的工作从没假手于人,都是他和关太太轮流陪护。
后来能有幸享受他照顾的,也只有秦徵了。
那时候纯粹是好玩儿,秦徵少年时就没过过精细日子,看着他粗糙吧,却不耐-操,需索稍稍过度,他就准得发烧,平时张牙舞爪的惹人嫌,发起烧来就变了个人似的,双颊绯红,眼尾含情,睁着湿漉漉的眼睛,你走哪跟到哪儿,又呆又骚……
“得嘞!”关昱礼轻手轻脚的解开秦徵的睡衣扣子,俯身凑到他耳边吹气,“让爸爸今儿好好的疼爱你。”
秦徵没完全清醒,可能是烧的迷糊,掀开沉重的眼皮子看了一眼,也不知道看清人没,又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