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心酸难言,他只能努力扬起头,不让某种液体,忽然从眼底涌-出来。
下一瞬又有些恍惚,这些年他到底在努力什么。
事业一团糟,不靠关昱礼的关系,去演龙套也没人会稀奇,出道七年,他积累的人脉只有关昱礼这一条关系线——可悲!
爱情……爱情从来就没来过,他爱的人这会正在厕间抱着别人耳鬓厮-磨,亏他还大言不惭的说总有一天关昱礼会属于他,这话回想起来都脸红——可笑!
他眨了眨眼睛,又对自己笑了一个。
离开盥洗台,快速将几个未使用的厕间重复关门再开,洗手的中途,保洁不约而至。
“咦……”保洁腰上别的信号器滴滴叫个不停,她似乎在奇怪,四个厕间一起使用完她就进来了,客人怎么只剩下一个在洗手。
“阿姨,最里边那间的门好像是坏掉了,没人应声,也打不开,很长时间了。”
里面的所有声音在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