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此而已。
回去的路上我和严先生叫了辆出租车。我们并肩坐在后座,一路无话。
快到严先生的住处时,我的手机被一个颠簸从口袋里甩了出来,掉在我和严先生之间的空位。我伸出手往旁边摸过去想把它捡回来。
然而我还没碰到我的手机,就先碰到了另一只带着温度的大手;我吓了一跳,瑟缩着想收回来,却被一把握住。
我倏然抬头,看见那只大手的主人目光灼灼地盯着我。
我想我喝多了。严先生也是。
我们都喝多了,但偏偏没有醉到不醒人事。
两个身心健全的男人。
在我面前的,是我刚刚承认我喜欢上的男人。
严先生抓着我的手拉过去,细密的、温柔的啃咬我的每一根手指。
他的眼神极具侵略性的盯着我,我看着他的动作,我看着我的手指被他含进嘴里又放出来,上头还牵着透明的津液;我深吸一口气,几乎不能自己。
他在挑`逗我。得出这个结论的时候,我内心剧烈地震了一下。
他为什么挑`逗我?
我都不知道自己最后是如何付了款、如何下了车、如何被拉上电梯,再被扣着手腕推进门内,然后迎来一个铺天盖地的吻。
我还在挣扎,我们甚至都还没有说开。
顺序错了。我无力地接受严先生的亲吻。这样不对,错了,都错了。
他是我的上司。
严先生的亲吻带着浓厚的酒气朝我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