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行啊方小远!”
“都会搞yī_yè_qíng了!!”
我半捂着耳朵喝酒,十分后悔大半夜来到dark,还把和老板上床这事儿告诉这家伙。蒋少在听完我的描述以后非常不给面子的笑倒在沙发上。
我不太记得那天最后是怎么离开严先生的住处。
严先生在听完我喊出的那句话以后沉默了一会儿,揉揉我的头要我把牛奶喝完就离开`房间了。
我收拾好东西向严先生告辞时,他也只是要我回去路上小心。
严先生从头到尾都没再提起那件事,他淡淡地笑着,我读不出他的情绪。
我怎么就这么嘴欠?
到家以后我想着前一晚的种种,抱着被子懊悔不已。
严先生那么温柔地碰我,我想他应该不是奔着处理性`欲来的。
但他也没明明白白和我说清楚,我其实也不太确定他是不是真有那个意思。
我有点怕。
所以才会忍不住用yī_yè_qíng来合理化那个夜晚。
周一严先生还是和往常一样,上班前和我确认行程,上班时不是在办公室里头,就是在楼下会议室忙着蒋少给的那份计画。
适逢年底,公司内部其实有很多事情需要做总结;我也不是闲着的,新年时公司即将举办的联欢会由我负责监督,还有很多项目没有定下来。
工作似乎照常运转,但有些地方却微妙的不同了。
“您需要咖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