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面对着没有灵魂的尸体,或者吃着没有加糖的点心,哪怕我们坐在同一张沙发上听得见彼此的呼吸,我也觉得周谨离我太远。
我不了解他的喜怒,他的性情,他同周渊的过往于我也是无法揣测的秘密。午夜梦回,我常常想起当年会议室周越的那句话,随着时间的增长,这份好奇便越来越强烈。
十三岁那年,在周泰不慎提起周越时我终于忍不住打断他,想从他口中知道周越称周谨为周渊长子的原因。周泰拗不过我坚持的态度,长叹道:“在渊先生刚刚去世时,您曾经问我家主能不能坐稳位置,我是怎么回应您的?”
“无需畏惧。”我答。
“您当然无需畏惧,渊先生要家主接掌周家,是因为相信他有足够的能力,而家主既然答应,势必不会辜负渊先生的期望。”他低低一叹,眼中分明有着惋惜与怀念,“在您之前,家主也曾经是渊先生收养的孩子,被他留在身边亲自教养了十四年,是周家上下认定的继承人。”
“他那样优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