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桌上有张机票,空地里摆着个箱子,里面已经零零散散摆了一些东西。我拿过机票,是去一个周渊曾带我们度过假的海岛,当时周渊还说过,等他老了,就带周谨来这里定居,再也不回去。
起飞时间是三天后。
我夹起那薄薄的一页纸,走到周谨面前:“是当初那个地方吗?”
周谨点点头。
“往后都不回来了吗?”我又问。
“对。”周谨说,“周家有你,我也没什么放心不下的了。”
把偌大一个家业扔给一个十八岁的孩子,自己去跟老情人双宿双飞,很好,很好。
我立在床榻前,垂眸望着周谨,而后伸手撕掉那张机票,掐过周谨的下颌,径直吻下去。
终于不再是难以言明的幻想与春梦。我犹如饥渴已久的旅人终于找到甘泉,全无顾忌、手忙脚乱地放肆亲吻,伸手在周谨的衣衫间扒拉,希冀让我们坦诚相对。
周谨用尽力气推开我,踉踉跄跄站起身:“阿凌,你喝醉了。”
他一字一句道,用他身为父亲最后的容忍。只可惜我没有醉,这一天我蓄谋已久,如今天时地利皆有,势必要得手,令我后顾无忧。
他站的并不稳,没多久又倒在了地上。我再次把他抱起来,将他平放在床上。
酒里下了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