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于南疆一隅,离最近的边境不足两百里吧?那块地界一直不是很太平啊。”景渊有些忧心的说。
“总是要去的……”苏叶已有些迷迷糊糊,含糊的回答完就沉沉睡去,搞得景渊只好笑笑,无奈的放弃和他谈论这个问题。
三日后,最终成行的是景渊、苏叶以及两位侍卫——高越、曾默。苏叶自然是不愿意带太多人,招摇不说,也分外不便,可是景渊担心宜君城历来横行的一伙山匪更加之苏叶就是要往山上行,只带两名侍卫本身已是冒险之举,自然不肯依了苏叶,强势的要求他带上这两名侍卫。至于堂堂逍遥王为何私自出京。去的还是边疆重地,这种事已经不怎么重要了……
四匹马两前两后拉着一辆硕大的马车,那是景辰早年赐给景渊的,那时新帝登基人心不稳的时候,景渊受伤难愈却不得不拖着沉疴之躯奔波劳碌,景辰心疼弟弟,赐了这辆奢华的马车。景辰一坐上这辆车就觉得胸口背后无一不疼,所以后来也不怎么用了,只是这次是要长途跋涉,自然是想到了这辆绝无仅有的舒适马车。
曾默和高越赶着车,车厢里景渊靠着棋盘拿着棋谱自娱自乐,马车颠簸但棋盘不乱,显然是磁石吸引所致,可见这棋盘也是稀罕物。苏叶靠在车厢壁上,拿着本《百色录》一页页的翻。车厢里点着清淡的熏香,有丝丝药味,可抵消马车颠簸带来的不适,两人无言,车厢里只有马车奔驰的车轮声和景渊偶尔落子的清脆声响。
苏叶在闹别扭。景渊明知他在别扭,也不去哄,自得其乐的纵横黑白之间。
不知车轮碰到什么,整个车厢震了一下,苏叶一时不察,踉跄一下抓住了扶手,口里却不自然的脱口而出一声低吟。景渊伸手扶住他,在苏叶看不见的角度,偷偷笑了一下。
“王爷放手……”苏叶低着头,气恼的避开景渊坐好,继续不发一言。
景渊终于忍不住笑了,不顾苏叶的反对把他抱进了怀里。
“子辛,怎么像个孩子,还和我闹别扭?”
“王爷何苦非要带着侍卫来?人多手杂,‘月草’有灵,坏事了怎么办?寻常百姓人家也有长途跋涉的,宜君城的百姓也活得好好的,哪里非要带着侍卫?”
景渊正色道:“只带高越、曾默已经算是冒险了,你富商摸样又是外乡人,能和当地百姓比么?”
“……”苏叶不语,还是偏头不理景渊,景渊缓下脸色,忍不住笑笑。
“莫非你是为了我送你的小东西不快?”
苏叶终于忍不住白了景渊一眼,咬紧牙关不说话、不搭理。
“子辛子辛,你是小孩子么?这么幼稚?”景渊大笑道,忍不住把苏叶搂得更紧。
“景渊!”苏叶脸更红了,下`身那器物被景渊的腿故意顶得更加深入,逼得他终于忍不住咆哮:“到底是谁幼稚!”
“好好好,是我幼稚。”景渊被苏叶逗乐了,一扫刚才沉默的气氛,逗着苏叶,“给你取出来?”
“不要!”车厢外就坐了两个侍卫,保不齐就能听见什么,马车行驶在官道上,光天化日的,苏叶慌忙拒绝。
景渊却是不管这些,抓住苏叶的手就去扯他的腰带,苏叶奋力挣扎,脸憋得通红,可是抵不过景渊手劲之大,不一会儿便被散开了衣服。
“不要……”苏叶弱弱的祈求道,眼里水光流转,似是快哭出来的表情,景渊终于不忍再欺负他,伸手敲敲车壁。马车缓缓停下,曾默和高越禀明说去拾些柴火来便不见了踪影。
“这里四下无人,车停在路边,曾默和高越半个时辰内是不会回来的,我帮你取出来,本就是闹着玩的,伤身了可不好。”
苏叶咬牙,小声的说:“一开始便不戏弄于我不就好了?!”言罢,飞起眼刀抛向景渊,可惜眼中水光犹在,便有了三分风情,撩人的紧。
“子辛,你这一眼倒是三分嗔怪、七分情调了,要逼得我把持不住么?”
素来知道这个人在情事上放`浪的很,苏叶也不争辩,只是一味的催促景渊快些动作,好让他解脱这般困境。
“你倒是好好的、乖乖的趴好,”景渊整整衣摆戏谑道:“不然我不好拿啊。”
苏叶气得冒烟,眼前这人哪有半分样子,整个一个混蛋登徒子,还忒得没品。可是没法子,他现在弱势,要求人,只好眼一闭心一横,想着在这人面前什么糟糕的样子没有过,便趴到了景渊的膝盖上。
景渊怕戏弄过了头,真惹恼了苏叶,见他听话的趴好了,便不再多言,掀起苏叶的衣摆,解开了裤头,稍稍褪下他的裤子。刹那间,两团白白的肉便裸露了出来,日光一照之下,依稀有了几分玉色,景渊伸手揉了两把,就感到一股炙热而粗重的气息呼吸间喷在自己的腿侧。
“快一些,高侍卫他们要回来了。”苏叶忍不住催促道,身子更是难耐的扭动了一下。
便是这一动,让他感受到身下炙热、坚硬的器具顶在他的小腹,随着他这一动,似是更加胀大了几分。
“不要动!”景渊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粗重:“他们一时半会儿不会回来。你再动,他们怕是更晚回来了。”
苏叶听懂了他的言下之意,不由更加恼怒。
景渊伸手拨开白玉般的两团软肉,露出中间嫣红的小`穴。穴`口有些微肿,紧紧绞着中间一支玉势。他并不急着把那物件拿出来,而是从摆放棋盘的小桌抽屉中取出一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