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封这才将那碗羹汤接过喝了,阿福却是气恼地红了眼眶。
夜里,陈献裕发觉阿福依旧是在生气,陈献裕亦是知道,在物资匮乏的今日,阿福定是费了好大的功夫才弄得那只鸡做了羹汤的,本是一番好意,却被如此怀疑,他的心里定是不好受的。
陈献裕出言安慰阿福道:“如今是非常时期,萧将军警惕些也是自然的,阿福你别往心里去。”
“我气的不是他。”阿福埋在被窝里的声音闷闷的,“我气的是你为何不信我。”
陈献裕笑道:“我那时不是不信你,只是不信你就是你。”
“还不是不信我。”阿福恼道。
感觉阿福埋得愈发深的脑袋,陈献裕拨开被褥,道:“那下回,我们定个暗号,一对暗号就知彼此的身份了。”
见阿福仍旧不理他,陈献裕便道:“你说陈献裕大乌龟,我说阿福小傻瓜,好不好?”
阿福依旧没说话,但已经隐隐有压抑的笑声从被褥下传来。
陈献裕从身后抱住他,把脸贴在他的脖颈间,道:“阿福,你别同我生气,你一生气,我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