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夜晚对于杨宸来说相当的迷,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开始搂着大爷的脖子回应,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被压在下面动弹不得,不过最后他还是用了吃奶的劲从下面翻了上去。
廖易给他的感觉是,像喝醉了,又像是打通任督二脉了,什么时候该做什么都一清二楚,还把他丢在床上的那瓶水倒出来,抹在杨宸不可描述的部位。
那瓶水不算水,是润—滑剂,滑滑的柠檬味。
地上散落着黑色白色的浴袍还有两条颜色款式一样的内裤,单人床被折腾的摇摇晃晃,再用点力只怕直接恢复工厂设置了。
反正亲身经历后,杨宸再也不会拿小号套套的事嘲笑廖易了……
天快亮了,廖易才从“醉”中恢复过来,杨宸累瘫,头朝下趴在他身上,颤颤巍巍的把手举起来,指着他说:“你就是个混蛋。”
廖易耳朵红透了,怕他掉下单人床,搂着他说:“对不起。”
“别,受不住您的对不起。”
身上黏糊糊的很不舒服,杨宸整个人都要裂开了,特别是后面,他撑着腰从床上起身,走个路都成外八型也要一瘸一拐的往浴室走。
走到一半,杨宸被廖易扛起,负距离接触后,不穿衣服的肢体接触都没害臊感了。
享受着大爷笨拙的搓背技术,杨宸哑着嗓说:“我作证,您老没啥毛病。”
廖易发出一个短短的单音节:“嗯。”
水蒸气弥漫在狭促的浴室里,杨宸背靠在墙上,面对他说:“今天这事儿,就当报答你那几十万了。’
两个人身上都挂了彩,廖易的宽肩上有他挠的见血的抓痕,看着怪过意不去。
“你是这么想的?”廖易脸上的温度点点冷却,被一阵凌厉覆上。
“不然呢?哪个正常男人愿意被男人上?痛都痛死了。”杨宸接着把背对向他,“再帮我搓下背吧。”
廖易把花洒丢在地上,摔门而去。
杨宸愣住,苦笑着把花洒捡起来,继续洗澡,再次回到卧室时,除了空气里的柠檬味儿,其他乱糟糟的痕迹已经被收拾好了,看样子人已经走了好一会儿了。
再困再累,杨宸还是坚持把床单被套换了,连带着两件睡袍和一条内裤丢在洗衣机里,洗干净晾上后重新趴回床上。
结果一闲下来,脑袋里就转个不停。
昨晚发生的事儿模模糊糊,印象深的就是,烫,痛,爽,痛,刺激。意外的是,没有厌恶的心理,除了压在门板上的那会儿,其他时候都没有被强迫的感觉。
自愿吗?
又不是一个世界的人,留不住,不如不留,想都不想更好。
谁一辈子没个yī_yè_qíng。
好几天,杨宸都没缓过神来,工作都是恹恹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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