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看广才说的,跟他妈情圣似的”,有人大声的笑了起来,“咱们这些人里面,就你一次都没谈过恋爱啦!”
“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啊!”吴广才显然也有些不好意思,岔开了话题。
回到家,趁着半醉,骆文平好好的想了一想,也许吴广才说的对,抛开性别,许徽之真的没什么不好。可这性别……他倒是不怕面对着许徽之硬不起来,只是跟一个男生谈恋爱,能长久么?在学校里还好,以后步入社会,要怎么办呢?更别提怎么跟父母交代了。
骆文平想了很久,没想出答案来,他决定把这件事再放一放。
可是首先,他不想让许徽之再这么躲着自己了。
开学了,许徽之依旧是那种不冷不热的态度,骆文平特地选了一门跟许徽之一样的公共大课,想着下课之后,总能一起走走,说说话,也算是有个契机。谁知道自从许徽之发现了这回事,每次都是踩着铃进教室,坐在门口的位置,一下课,就兔子般飞快地溜了出去。
骆文平数次堵他不着,心里颇为不是滋味,终于在一次公共大课结束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