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房事啊。”
一口茶喷了出来,晏适容咳嗽不止,听濯灵道:“面冷的人一般心思都挺多,你……好吧你朋友便得耐心去发现,姑娘家,害羞些是应当的,你可不能心生怯意,霸王硬上弓才是正经。有的姑娘家家面冷心热欲擒故纵,若真是郎有情妾有意的话,只要你胆大心细便可成事。”
原来濯灵是将那人当成女人了,她又道:“她不高兴的时候你便要顺着毛摸,说什么你照做便是。”
晏适容也只好将错就错:“关键我朋友,他不知道是否真是两厢情愿。”
濯灵恨铁不成钢地望了晏适容一脸,他们晏家祖传的好容颜,传到这一代,晏适容又长了张神仙般的面孔。此刻顶着这样一张脸的人同自己讲,不知道自己喜欢的人是否也喜欢自己。
濯灵不由得重重一哼,不争气,太不争气了!
到底是自个儿的弟弟,濯灵还是给他出主意道:“这样,你有意去靠近她试一试,若她未将你推开,那便是两厢情愿了。”说着,她打量着晏适容精致的脸,还是忍不住道:“你朋友真是白长一张脸了,有这张脸在,什么女人不是手到擒来。”
晏适容脸红了,有些雀跃,可顷刻间又低沉下来了,小声说道:“他可不是女人。”
“男人也一样!”濯灵招招绢子,媚眼一横,斩钉截铁:“你近来无事,来阿姊府上,阿姊要好好给你启启蒙。”
像是想起什么来了,濯灵忽然皱起眉:“你说你喜欢哪个男子?”
晏适容只恨不得钻进洞里。
濯灵也不逼问,心下渐渐了然,纵是《桃李录》更新再多,这阖京的儿郎也不过都是些障眼法。他喜欢谁,自己心里也算是有数了。
接连一个月晏适容都在濯灵长公主府学习知识,比当年在国子监读书还认真。
濯灵到底是女人,只能给他提供些书面材料,譬如龙阳十八式之类的典籍,但她说了:“春宫图之所以能够流传到到现在,那其中必是有可取之处的,所谓取其精华去其糟粕是也。”
晏适容点头如捣蒜,将濯灵关于这方面的藏书都差不多借阅了一番,走旱路的事也摸了个大概清楚。
借到最后一本时,薛措回京了。
他将那本画册藏到袖子里,高高兴兴地就去红莲司看人了。
一别一月,听说薛措这回他去江南揪下不少人来。
朝廷事务颇多累赘,见晏适容来了,薛措这才稍稍敛了敛寒色。
晏适容说:“你去江南了啊。”
薛措点头:“刚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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