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大晚上的弄它来干嘛?”银行受忽然有不祥的预感。
“它饿了,要吃草。”老板攻头都没抬,撇开银行受的双腿,使劲掰着他的两爿臀肉,开始往后穴里塞青草。银行受惊得“哇哇”大叫,那架势不亚于雅痞攻往里面塞羽毛笔。
“嘘!”老板攻一只手捂住了银行受的嘴,舌头在他的耳朵里打了个转儿,“别怕,这草我都冲干净了,只放草根在里面,不会剌伤你。”
银行受拼命扭动屁股大叫:“不是草,爸爸,是羊!您确定这只羊他只吃草吗?”
老板攻轻轻捋着银行受雪白臀瓣间夹着的长长的俗称山羊胡子草的尾巴,心里毛绒绒地痒了起来,他拉过老绵羊,把草的一端放在它嘴里,“老伙计,别急,慢慢吃啊。”说完,脱下浴衣铺在银行受身下,径自从银行受的腿间钻了进去,躺在了浴衣上面。
银行受感觉到那老羊开始啃食青草,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