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可以换个说法,我不知道他这次是不是认真的,或许他只是恼于当初我的不告而别?
我不知道路景是否真的找了我八年,听方愫说,那是真的,路景的父亲说,那是他傻儿子的决定。
一个人,有多少个八年可以用来想念令一个人呢?即使我还喜欢着路景,但没有他的八年,我依然过得很好,只是夜半醒来时,心孤寂的滋味总这么浓烈。
我淡笑着问自己,若是他还喜欢,自己会不会接受呢?似乎又想起自己曾经青涩的面孔挂着傻笑对初恋说:我喜欢满天星,你记住了,满月的满,天上的天,星星的星。
带着好奇与探究重新接受了路景,却在看见那一屋子的满天星,落了泪,所有的执念都抵不过喜欢的心情,十九岁青涩的果子在二十七岁后我们相
遇,成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