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记得曾经问过荣大少爷,人为什么会情不自禁。
情不自禁,只因情到深处,只因真情流露。源于什么?无法言语的爱。
这么说起来,自己对阿次的感情的确是爱,而不是兄弟情,想占有的爱,想和他过一辈子的那种爱。
“荣先生,我真没想到,你对着男人也能耍流氓。”
躺着的阿次瞪了他一眼,不能起身不能动,眼神就是他唯一的武器。
“我……我不是故意的。”
“你就是故意的。”
“行……你就当我故意好了。”
说着又下黑手往阿次胸口捻了捻惹得阿次大叫:“姓荣的!”
阿次气得脸色发白,阿初得意扬扬接着继续给他擦拭身体。
阿初的嘴角忍不住勾起,笑起来的样子有点像只吃饱喝足的狐狸 。
阿次羞恼地撇过脸,咬牙切齿地再一次发誓等自己的伤养好了非要好好回敬荣初几拳出出气不可。
“怎么不说话了?你是不是在想等好了以后揍我啊?”
阿次惊讶,为什么内心的想法这么轻而易举地就被看穿。
“我不揍你不代表你不该挨揍。”
他不服输的性格是与生俱来的,嘴硬,倔强,唯独缺的是一点乱世存活不可缺少的无赖。
“我不欠你的,我救了你。”
“你欠……”
阿次最终没有说出口,抿住了嘴唇,那别扭的样子被阿初尽收眼底。
阿次害羞了。
阿初明白了,这个小鬼原来也会回想起那夜的事情,不是无感,不是愤怒,而是害羞。免得惹得他炸毛发急,就此收手,这一抹害羞的表情,足以让阿初回味很久。
“啊……”
银针扎进筋脉的酸痛感又一次袭来,让阿次忍不住一声低吟。
“疼?”
“还好。”
杨慕次是个少将副官,受伤不在话下,怎么会被这点伤痛吓到。阿次摇摇头,不禁意间却看到了阿初眼里的迟疑。
夏跃春扎针的时候,从未见过这种眼神。难道是荣初的医术不过关?不太可能吧,要不夏跃春也不会这样信任他。
那这份迟疑到底是什么?
荣初眉头紧锁,眼神充满了怜惜,捏着针的手也开始颤抖,不再是那样果断。
“怎么了?荣先生,荣医生?找不到穴位了还是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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