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琪只觉得腹中如火,道是毒发,再懒得管他,凄惨笑道:“篡逆之心?我聂琪,也是中宫嫡出的皇子,是太祖皇帝的嫡系血脉,我父我兄都是天子!你这样昏聩无能只会在女人身上逞威风的都能一坐九五之高,凭什么我就不能?纵是再不济,也强过你罢!”
聂铉笑了一声,觉得他这副张牙舞爪的小模样别有一番动人娇嗔,倒比平时装模作样假撇清的模样可爱得多,便低下头用额头抵着他的,问:“皇叔觉得,朕只会在女人身上逞威风?”
聂琪刚才太过激动,此时微有些喘息,闻言却觉得不对。
他说了这样大逆不道的话,皇帝却半点生气的意思都没有,倘若说是因为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亲手鸩杀亲叔叔,也不该是这样的轻松惬意。
聂铉性子再怎么翻天覆地的变化,终归也不是那样丧心病狂的人。
迟疑间却觉得,腹中那一团火渐渐地烧到了下腹,登时脸色一变:“那不是毒药!那药是——?!”
聂铉笑得更厉害了,用鼻尖抵着他的鼻尖说:“皇叔好聪明,是啊。无缘无故的,朕巴巴的跑来给你下毒做什么?如你所说,真要赐死,一壶鸩酒三尺白绫送到府上,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