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被这剧烈又拖沓得快感激得整个都抽紧了,那小`穴自也狠狠地咬紧了里头填着的巨物,痉挛着仿佛一张小嘴在吸吮,聂铉“嘶”了一声,也不管高`潮后的敏感身体受不受得了这样的挞伐,一把按住聂琪的腰狠狠地抽`插了几十下,而后精关失守,尽数泄在了他这小叔叔的身子里。
聂琪哪里受的住,哭叫声一声高过一声,聂铉伏在他身上缓了缓气,却没有要出来的意思,仍旧埋在里头,甚至更向里顶了顶,将射出来的精水尽数顶在那小`穴里。
片刻后才抬起身来,伸手捏弄着聂琪的rǔ_jiān笑道:“小皇叔哭得真好听。”
聂琪仍旧失神着,也不知是真的没听到还是不想搭理他,一双桃花眼早哭肿了,漆黑如鸦羽的浓长眼睫上还挂着皇帝性`器上泌出的粘液,一副饱受蹂躏的样子。
聂铉细细地端详了一会儿,决定下回要射在他脸上。
口中却是笑道:“只可惜哭得这样好听,都叫外面那些奴才听去了,这样想想,朕都要吃醋了。”
聂琪蓦地颤抖起来,才想起他和皇帝虽然屏了人出去,但是都没有将侍从赶远,闹得动静这样大,哪里有听不见的道理。
聂铉见他羞愤得